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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黄帝阴符经》连载

《黄帝阴符经》连载之七

(三)强兵战胜演术章(之二)

禽之制在气。

* 禽:多以擒纵解,又以飞禽解。

* 制:制服。

  老子曰:“专气致柔,能如婴儿乎?”养生之术,全在擒纵与制服气,使气与元神合一,神不离气,气不离神,神气相守,合凝归一,长生之道自悟,金丹不炼自成。三寸气绝,立可丧命。又如飞禽善于操持并能制气者,可以任意飞翔。相反,不善于制气者,反而坠落。治国同然,固国、倾国者皆民,善于制服利用臣民者,可以兴国。不善于利用者,可以丧国。常言道:“载舟覆舟皆水。”均在于擒制之术。

 

生者死之根,死者生之根。

* 根:是因、源之意。

  老子曰:“吾所以有大患者,为吾有身,吾有何患?”厚其生反而丧其生。人有身之后,因贪生厌死,故求厚养其身,纵恣奢溢,超常越分,以致祸患来临,必丧其生。故曰: “死者生之根。”如守本分,动止自然,相似不重其生,实能长生。故曰:“生者死之根。”养生之术,亦以此为要诀。故《丹经》所论述的“心生性灭,心灭性现。”正是此意。

 

恩生于害,害生于恩。

 

  恩害相生,祸福相因,理所当然。孩子蒙父母养育之恩而成长,如继续受恩惯养,就成为漂浪之子,成为一事无成的无用之材,这岂不是由恩生出害来了吗?如父母对孩子自幼以人伦规范、天理物情的自然之理严加教育,使孩子动则成规,止则有矩,为人之楷模。如“囊萤”、“映雪”,如“负薪”、“挂角”、“头悬梁”、“锥刺骨”。如此在贫穷苦难之中,不断深造自己,当时是“害”,而终将成为辅国栋梁,人中殊甚。这不又是由害中带来恩吗?这正如孟子所说的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”一样。

 

愚人以天地文理圣,我以时物文理哲。

 

  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只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拘泥于一隅,死守于一方,不通权达变者,谓之“愚”。日、月、星、辰、风、云、雷、雨,是天之现象,故称“天文”。河海山川,金石草木,是地之著表,故称“地文”。天、地、人及万事万物,虽参差不等,其运化之道,是统归为一体,互感形成。如人类的社会民情浇薄奸诈,天道有感,必显异象。地道亦然,必产异物。如人类真诚厚朴,天道必清明平静,地上生物繁衍,五谷丰登。故老子曰:“师之所处,荆刺生焉,大军之后,必有凶年。”过去还有邹衍下狱,六月飞霜,齐妇含冤,三年不雨。荆轲刺秦王,因精诚感天,故有白虹贯日之兆。以上正是为天、地、人、万事、万物统一运化、相为感应、互为形成的写证。常言道:“国正天心顺,官清民自安。妻贤夫祸少,子孝父心宽。”物与物之间,人与人之际,交接相处,所产生的悲伤忧恐,喜怒哀乐,所形成的吉凶祸福,成败盛衰,亦是互为影响,相互形成的。

  星辰顺序,河海静默,山岳稳固,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,时和岁稔,这是天地文理之顺。星辰失行,四时错乱,旱涝不均,河海不静,山崩地裂,草木不生,饥年荒岁,这是天地文理之逆。愚人认为天地文理的顺逆是天地造就,神圣注定的至理,不可改变,无法更移,故只能生恐惧之心,反省自修而已。

  君王体道,国纲大振,臣忠为民效力,民风淳厚,恭俭退让,不相伤害,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,政通人和,这是时物文理之顺。君不修德,放荡淫佚,奢侈不节,大臣贪权谋利,擅离职守,愚顽作怪,狂徒扰民,贼寇四起,盗劫滋生,这是时物文理之逆。而“我”认为时物文理顺、逆是有原因的,并非既定的。《六韬·文韬·盈虚》中说:“天下熙熙, 一盈一虚,一治一乱,所以然者何也?其君贤不肖不等乎?其天时变化自然乎?”太公曰:“君不肖,则国危而民乱。君贤圣,则国安而民治。祸福在君,不在天时。”既此,沿着事物的形成,追溯事物形成的根源,随天时应物情,是可以改变的。故老子曰:“其脆易破,其微易散。”《周易·系辞》中说:“子杀其父,臣弑其君,非一朝一夕之故,其所由来者渐矣,犹辨之不早辨也。”意即:在事物未形成之前,能辨别清事物的动机,可以制止它的发展和改变事物未来的结局。例如:齐桓公如能辨清易牙烹子奉献的不良动机,而能顺听管仲的忠告,焉能酿成身遭困死之祸?

 

自然之道静,故天地万物生;天地之道浸,故阴胜阳。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。

是故圣人知自然之不可为,因以制之。

至静之道,律历所不能契。

爰有奇器,是生万象。八卦甲子,神枢诡藏。

阴阳相胜之术,昭昭乎进乎象矣。

 

(全文完)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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